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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期三日、燭俱、壓切宗
會被同好流放的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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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三日♀】《帕德瑪》-第六章

*古蘭跟婆羅門AU

*一期三日only

*失憶梗

*生子梗

*膝丸發小

*黑掉的一期

*這次的後記算有點重要,記得看喔

第一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ac85f4
第二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b1fbad
第三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bbd16b
第四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c6e63c
第五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d06803


---------記得看前面分隔線--------------


不到半個時辰,便從西之國大營傳來了對方的回覆:條件我們悉數接受。

他們的大將絕對是個瘋子。這種條件居然沒用多少時間就接受。膝丸一邊往三日月的居處走去一邊如此想道。

「他們接受了是嗎。」聽到膝丸所說的話,三日月好似完全不在意般,頭也不回,逕自繼續抱著孩子拿鳥食逗弄棲木上的珍禽。
「妳怎麼還能這麼冷靜?難道,妳真的要……」會提出這種無禮又無恥要求的人,能是甚麼好人?居然要讓三日月沐浴在那種下流的眼神中…
「既然這種強人所難的條件都接受了,我們也只能遵守約定不是嗎?」一點情緒也沒有的雙眼,沒有一絲光芒,就像月蝕時黑暗無光的夜空,「但我也不是那傻子。」原本停在纖長手指上的雀兒,似是被甚麼驚嚇到了,一陣慌忙振翅的躍離。原本一直興致勃勃的緊盯鳥兒的孩子,這才注意到母親與膝丸的對話,「母親,發生了甚麼事嗎?」
「不是甚麼大事,不過是有個客人想見見母親而已。」蹭蹭那柔軟的臉頰,將孩子放到地上,「一點也不重要。」小男孩腳一落地,立刻轉移目標喊著”膝丸叔叔”要膝丸抱。
「三日月,妳這話對妳兒子說說還成,難道真的要…」一邊把討抱的男孩舉起,一邊指出三日月的顧左右而言他,但話還沒說完,便被揮手打斷。身邊的仕女隨即退下去取了甚麼東西來,原來方才三日月的動作是在吩咐一旁的仕女。不過看清了仕女取來的物品後,膝丸又是一陣不明所以。

那是兩面大得足以容納一個人完整身影的大鏡子。

「妳這是……?」
「母親,要照鏡子了麼?」不等膝丸把問題問完,他舉著的男孩隨即一陣驚訝的開口。不怪他驚訝,從他有記憶以來,鏡子這種東西一直都是不存在的。他從沒看過母親照過鏡子、或是對著鏡子整束妝容,甚至仕女們提出要讓她瞧一瞧還會被拒絕。
「是阿。」有多久,沒有看過自己的樣子了?盯著鏡子中映出、有六年沒有看過的身影,三日月有些出神。

還真是,沒怎麼變呢。手輕輕放上那姣好的面龐,這是那人稱讚過的臉。每天每天不厭其煩、不重樣的訴說著愛與能夠與她結緣是多麼幸福。六年的時間並沒有在上頭留下痕跡,還與那天幫丈夫整理出征裝束時,最後與他一同並肩時的一樣。
『這副景象、妳站在我身邊,便是我的永遠。』當時,一期看著鏡中兩人的身影,是這麼說的。她也曾認為,那景象,會直到永遠。

當知道兵敗的時候,她崩潰過、痛苦過、放棄過,最後活著,僅僅是為了等他回來。如果那二人成雙的景象不能成為永恆,便讓它成為最後。她從那時起就再也不照任何鏡子,因為那自己形單影隻的身影,每看一次,便是狠狠的剖開她的心、提醒她,那人可能不會回來了。

隻身一人的景象,只能是從那雙烈日般的金瞳映照出的。

姣好的唇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如今卻要因為那種虎狼之輩打破。那心的傷痛,不去提起,便能夠假裝不存在,她也能裝作那日夜不停的折磨已不會痛了。可是諸神,連這卑微的夢都不願給。

「三日月?」
些微的光芒短暫回到那雙深不見底的眼中,「膝丸,我待會跟你細說,你到時便讓我哥,照我說的安排。」似乎很嫌棄膝丸抱她兒子的姿勢,便把他接了過來。
「用這鏡子能有甚麼方法?」說真的,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所謂的不讓對方”稱心如意”。
「你去問問我哥,我甚麼時候吃過虧了?」雖然嘴上說著自信滿滿,手上動作卻是彷彿在尋求安慰般地將孩子攬緊。

她在逞強,一直以來都是。

 


即便是初春,今日那剛升起的太陽,卻彷彿盛夏裡的一般毒辣,但是這體感上的不適無法動搖一期一振的好心情分毫。他甚至還有心情哼著小曲邊打理自己的儀容。
「一期哥你的心情還真好啊,」亂捧著他哥的彎刀遞給他,「而且真虧那種條件他們敢開,也只有哥你會接受了吧。」
「一件期待已久的事終於要發生了,難道你會不開心嗎?」接過刀,隨意的繫在腰間的皮帶上,「而在只差一步的時候出了一點小阻礙,你會因為那點小石子就放棄嗎?」
看著差不多了,便往外走去,亂也小跑步的跟上。「可是這大軍一期哥你說撤就撤,也忒爽快了點吧?」走出營帳,外頭已沒有那無邊無盡的軍帳,只留帥帳和周邊圍著的幾個小帳,那圍困了錫之都好幾天的大軍就彷彿從未存在過般的消失了。
「怎麼會?」一期一振蹬上馬鐙,翻身上馬,「本來,當另一路軍隊抵達蘭城的時候,這裡作為疑兵的任務便完成了,接下來要怎麼安排,便只是想在這場戰役拿甚麼額外的戰果罷了。況且…」

錫之都提出的條件之一:西之國方必須將圍困在城外的大軍撤走。

「他們可沒指定,要我們撤去哪阿。」說得隱晦,但亂還是聽明白了,前天另一個同行的兄弟信濃便領著一半的軍隊往蘭城的方向去了。說真的,他其實不很明白大哥捨棄可以簡單獲得最大戰果的方法硬要這樣繞圈,但是卻也沒強力反對。
反正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也挺有趣的。「不對阿,一期哥你只讓信濃帶了一半去蘭城,那為什麼要讓另一半撤到…」突然想起的疑惑,但話還沒說完,一期一振便將手舉到唇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他。

「那便是你的工作了,雖然現在不能告訴你要做甚麼,但可以好好期待一下。」有些好笑的揉了揉聽到這句話明顯表露出興奮的弟弟的頭頂,「有些時候,預留些後手可是很重要的。」
「那麼,時候差不多了,該走了。」但理論上作為副手、平常一定會跟上的亂卻毫無動作。
「一期哥,要小心喔。」一想到那第二個條件,亂還是十分擔心。看著弟弟如此模樣,一期一振只覺得慈心滿溢,「你一期哥會的。」提疆調頭,往那弘輝高牆的城寨前進。

方才的溫柔、慈愛已不復見,只留下一直掩蓋著的執著、和癲狂的興奮。

 

 

被人領著進到了城主官邸外圍宅院的一處大廳,領著他來的人也只示意讓一期一振在這裡等著。
就像對於周遭眾衛兵敵視的眼神無所感覺一般,一期一振還能頗有興致的欣賞起大廳那一路從牆壁延伸到挑高穹頂的雕刻。
東之國的建築一直都是如此,所有神祇、神話完全融進生活中,稍微富貴人家的房子都蓋得像神廟一般。如果是以前,想必是會覺得新奇,但是在恢復了大半記憶的此刻,一期一振只覺得無比懷念。

啊,那邊的浮雕講的是雪山神女用苦修為伴,最終換得大天真情,記得自己以前蠻喜歡這個故事的。但是這段記憶,就如同很多他想起來的其他記憶一般,有許多片段的缺漏,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而且打從進錫之都以來,他都有股說不出的懷念,但景色依舊陌生,引發這股情緒的並不是這座城本身,而是錫之都這個名字。小叔叔也真是,既然要恢復他的記憶,又為何不完整的還他呢?難不成他還真的會離開西之國?
等待的時間百無聊賴,一期一振一邊在附近轉著,一邊在腦中想著些不相干的事。

「主人、這邊……」忽聞背後有響動,看來是對方也到了,聽腳步聲,應是兩人。
「你就是西之國的主帥,這次的提議者?」
在繼續背對著人可不禮貌,一期一振也轉身面向對方,掛起親善的微笑,「是,我就是。那閣下想必便是此城的城主小狐丸、和駐紮此地的膝丸將軍?」因對方站的位置有些背光,一期一振瞇著眼好看得清楚些。站在前、白髮紅眼的想必便是城主兼六年前東之國的大英雄,另一位則是薄綠髮色的青年,即便是駐地將軍,年紀也稍嫌輕了些…但是比起這些,最令人費解的是二人臉上的表情。在他轉過身時,兩人都是一震,然後露出程度不一的震驚。

「二位為何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雖然城主明顯是收斂下來了,另一位可還是一臉的驚訝呢,「我方可是完成了閣下們的條件。如閣下所見,城外以無我西之國大軍影子,我也孤身一人的來到此處…啊,是了,」幾步來到二人面前站定,「還有不帶武器。」解下腰間的彎刀遞給膝丸,膝丸也愣愣地接下了。

兩個條件: 一、撤兵,二、一期一振只能單獨一人進城,且要不帶任何武器的手無寸鐵。

對於正在交戰的兩方來說,無疑是如天方夜譚般荒謬的條件。
「這樣一來,兩項便都完成了。」一期一振笑著朗聲答道,卻是半响無回應。

末了,小狐丸開口,卻是與方才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閣下,叫甚麼名字?」

「嗯?宣告的印鑑上,我記得我有好好附上我的名字和封號啊?」
「……當時正在氣頭上,打斷了令弟,還請見諒。」這是實話。
「那便容我自我介紹,」這原因合情合理。一期一振也不再追問。「一期一振,粟田口親王,白銀之都的主人……這麼說來,我們可以算得上是鄰居呢。」白銀之都為僅次於金色之都的大城,雖不到相鄰,但也算是離原‧西之國領土錫之都挺近的。

如果一期一振再站得近些,便能看到在他說出名字時,小狐丸和膝丸眼中的瞳孔震動。

「原來是親王殿下,有失遠迎,」快速的回復,就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那便不多浪費時間,請吧。」將手往方才二人進來的方向一擺,示意一期一振。

終於、終於。

叫囂著靈魂躁動不已,一期一振懷著滿心的期待。也因為如此便沒注意到走在前方兩人那簡短快速的對話。

「喂,那張臉跟名字,難道……」
「先別輕舉妄動,就照原本的安排來。」

除了那長相跟名字,他與記憶中那個溫文有禮、永遠掛著溫和笑容的妹夫,沒有一丁點相似之處。
一時拿不準的小狐丸,此刻只無比感激他那聰明的妹妹想的主意。

 


「不覺得此處,以會面的場所而言,不但光線不足、還稍嫌簡陋了嗎?」

一期一振被領到一個以此時來說,十分奇異的房間。不僅沒有任何案几等會面必須的擺設,面向庭院原本開闊的門廊還被氈毯所蓋住,外頭正好的陽光完全照不進來。
「此間的用途,閣下便能明白。」不正面回答,只擺手示意一期一振看向一邊的牆面。順著小狐丸的手看去,只見同樣掛滿氈毯的牆上,掛著一面巨大的鏡子。
這是……?「開始吧。」不等一期一振將疑惑問出口,小狐丸便開口吩咐站在廊邊的膝丸。聽到這話,手腳麻利的收起一邊的拉繩,將遮住了庭園景緻的氈毯捲起。隨著厚重的毛料照進來的是一束外頭的刺目陽光。

牆上的鏡子隨即照出一抹站在庭中的窈窕身影,只是那身影的主人手上正捧著一個薰爐,那陣陣的煙阻擋了探求的目光,卻擋不住那面容輪廓的姣好。

這絕對是個舉世無雙得美人,一期一振卻無法看清她的臉。轉頭去看站在院中的美人本尊,卻只看到一個重重布料也遮掩不住美好曲線的背影。一期一振只得作罷,將視線轉回屋內鏡前,但不等他凝神試圖望穿那陣煙幕,一旁的膝丸已是將握在手裡的抽繩一鬆,氈毯落回原地,鏡中的美人也失去了蹤影。

這算甚麼?此等『會面方式』還真是一期一振始料未及的。

「閣下的要求,是想見我妹妹一面,」但是小狐丸似乎不打算給一期一振任何抗議的機會,「現在閣下也見到了,我們這邊的承諾便也完成了。」
「我還有要務要處理,就不作陪了。」小狐丸說完,轉身便走。
「這邊請吧。」膝丸也上前,做出指引一期一振出去的動作,逕自往外。

這可是我失算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沒想到這邊竟然能想出這麼完美鑽漏子的應對法子。

 


說是命運的安排也好、諸神的惡戲也罷,正當一期一振嘆了口氣準備認命的打算回去再另行籌謀時,一陣吹進迴廊的強風揚起了那厚重的布料,那身影再次出現在一期一振眼前。只是這次有些許的不一樣:似乎是認為整個會面已經結束的關係,美人手中的薰爐已被擱置在一旁。

少了煙霧的阻饒,雖然只有那短短一瞬的驚鴻一撇,一期一振還是將那臉蛋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個美得足以令天地為之變色、星月失去光彩的容貌,誕生便是諸神對天地的祝福。但是單純的貌美程度對一期一振來說,卻是一點都不重要了。

全身的血液彷彿倒流一般,分不清頭上腳下;自己是誰、這裡又是哪,腦子完全無法思考。除了那曇花一現的臉孔,金色的眼瞳已看不見其他東西;除了靈魂的叫囂,那耳朵也甚麼都聽不見。靈魂被那叫囂震動,喊的是甚麼?一遍一遍的吶喊著:是「她」、就是「她」。

她便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缺失的心的碎片。這心的缺洞,也只容得下她,只有她可以將之填滿。更是一直以來,不停折磨著他的,所有夢中的輾轉反側,靈魂徬徨無依的惟一解答。

理所當然的渴望,就像每天太陽皆會升起般毫無理由的沒有絲毫懷疑。彷彿這反常的思念才是正常的。

「我靈魂的惟一得以安眠的歸處。」

頭痛欲裂,所有的情緒、慾望、衝擊在腦海中肆虐席捲著,宣洩的想找一個出口,但是那關鍵的鑰匙卻不見蹤影,只能放任這些在其中打轉,就像被猛力搖晃過的盒子一般,裏頭一片狼藉。
這陣風暴像是沒有盡頭般席捲著一期一振,所有的記憶跟情感全部被攪和在一起。癡迷、癲狂、渴望,所有色彩斑斕的染料混在一起,最終化為一團甚麼顏色都看不出的黑、化為那唯一的執著:

要得到她、要將她佔有,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屬於自己。

因為那本來就是他的東西。

 

「閣下?」發現一期一振並沒有跟上的膝丸回過頭來找他,「你還好嗎?」「勞煩費心,我沒事。」神色已恢復如常,跟上膝丸的腳步往外走去,「就是這天委實熱了些,這裡又有些燜熱罷了。」

「對了,能否麻煩閣下,替我向城主帶句話呢?」像是突然想起甚麼似的,笑容滿面的問道。

如今,那原本混濁不堪的金色,卻是澄澈無比。因為那裏頭,除了瘋狂,已沒有他物,也容不下他物。

承載著純粹的瘋狂。

 

 


「歡迎、歡迎。」響亮、充滿喜悅的聲音迴盪在帥帳中,一期一振張開雙手向前迎接,但是對這熱情,小狐丸沒有要回應的打算。
「沒想到,我那不抱期待的邀請竟然能被接受,」不把那冷淡當一回事,依舊領著小狐丸就座,給他斟上茶水,「應該說,您的部下居然願意放心讓你前來。」
「當然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帥帳外頭,小狐丸帶來的人馬正等在那,人數與西之國留下的人手相當。「那麼,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這天候看著,晚點可能會有小型沙暴,早點結束,對你我都好。」
「哎,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何必這麼急?不過確實,待會如果真起了沙暴,我們還沒撤離的話,也是危險。」

「我就直問了,你邀我來此,為的是甚麼?」

「小狐丸大人這話說得有趣,」放下茶碗,輕靠上枕墊,一期一振直直看著小狐丸的眼睛,「不是我有甚麼事找您,恰恰相反,是您想找我吧?我不過是,幫了您一個忙罷了。」他可不是傻子,昨日二人表現出的錯愕毫無道理可言,那反常的反應背後肯定有其理由,一期一振料定,小狐丸一定會受邀而來。
這都被發現了麼?一期一振的的這句反問,問得小狐丸一陣心驚,這樣他可就落了被動的下風。

確實,對於這個『一期一振』是誰,他有太多的疑問得弄清楚,這也是為什麼他排除眾反對意見也要前來的原因。

「那您還在等甚麼?這裡不僅沒有我的人,連你的人也不在,」彷彿洞悉一切、掌握一切的從容笑容,看在小狐丸眼裡,真的是十分刺眼,「沒有人能把這裡的秘密聽了去。您請問吧,我肯定知無不答。」

「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倒是一期一振沒想到的,他笑著反問:「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昨日不就已經給了麼?」

「回答我。」

「就像我昨日說的:粟田口親王、西之國目前的繼承人、白銀之都的主人,一期一振。」但是比起一期一振的回答,小狐丸更是仔細的觀察他回答時的臉部及手部細微動作。
毫無破綻。找不到任何一期一振可能正在演戲或有所隱瞞的蛛絲馬跡。這種情況通常只有兩種:完全的無辜、不然就是老練至極。

究竟是哪個?

彷彿沒看到小狐丸的緊迫盯人一般,一期一振輕鬆愜意的瞥了計時沙漏一眼。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都說沒好處的事兒沒人做,我邀閣下來一敘,除了做個順水人情外,自然有我的用意,」一期一振從靠墊上立了起來,「我已回答了閣下您的問題,難道您就不好奇,我這邊的用意?」
「那麼,你想從我這裡,得到甚麼?先說,我妹妹的話,作夢。」但是一期一振卻只是笑著看他,不做回答。

現在是…?但不等小狐丸進一步追問,突然一陣暈眩襲來,手腳也開始不聽使喚,身體不受控制,硬生生的歪倒在地上鋪著的絨毯上。
怎麼可能?自己並不是大意,從進來開始,未曾飲用過任何食水,也有特意有無燃放特別的香料….「…卑、卑鄙小人…!」在失去意識前,惡狠狠地看著一直掛著笑意看著的一期一振,咬牙切齒。

「這還請恕我不承認,」笑意蕩然無存,那張有著溫和面向的臉,如今只剩瘋狂和一絲奇異的恍惚,「我不過是,想作一回夢罷了。」

 


「這也進去太久了吧…?」一直守在帳外的膝丸有些奇怪,但是裡面也沒有甚麼大動靜他也不好直接衝進去。他知道小狐丸想作甚麼,小狐丸想問的事也是他想問的事,那張臉還有那個名字,這絕對不是當作沒看到便能不存在,放著不管絕對不行。這也是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漸漸的,周圍慢慢颳起了風,還越來越來大。風漸漸帶起了塵土,視野中的能見度越來越低,馬匹也因為這天氣異象而被驚動頻頻嘶叫人立了起來。

沙暴來了…!再不走不行了!為了安全著想,膝丸一反他適才不打擾的想法,率眾人前往帥帳,想著給裏頭的人提個醒。

但是眼前的景象,卻讓在場的所有瞠目結舌。

在強風的吹襲下,無法再起到任何遮擋效果的布幔中,已是一個人影也無。西之國的眾人,連著他們錫之都的主將,在這陣沙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件物事在驚愕中引起了膝丸的注意,那是一柄插在帥帳中央的刀、稍早還配在小狐丸腰間的刀,下頭還釘著一書寫著甚麼的宣告用紙。

 


「你說甚麼!?」拔高的女聲,尖銳的幾乎要戳破耳膜,「哥哥被他們,帶走了!?」
「是。」膝丸領著一對親衛跪在三日月面前,不論如何,如今這局面皆是他們護衛不利的責任。
「得得得,你們都先起來吧,現在請罪甚麼的一點意義也沒有。」小狐丸不在的現在,錫之都的主人便是三日月,接下來要如何,便以她的命令為主。三日月還沒從小狐丸被敵人抓走了的這件事中回過神,便不停歇地要去考慮許多事,這一瞬間灌進來的龐大訊息,三日月也有些招架不住,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理出一點頭緒。
「他們抓了人質,可有留甚麼訊息?」雖然只要是東之國人都知道,小狐丸對這個國家來說是舉足輕重,但是就明面來看他的地位並不高,真要論之後的攝政權,她也還有其他三個哥哥。這樣的條件下,他們卻選擇把小狐丸綁走,沒留任何勒索訊息是不可能的。

「有是有,不過……」這個時候的膝丸卻有些吞吐,三日月還真沒看過她這位發小這副樣子。「這上頭的內容…」

「反正,我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因為震驚急怒,又緊接著處理龐大的思考,三日月一時有些腳軟站不穩,卻不能倒下只能硬撐,「念吧。」

雖然結合一下前因後果和膝丸的反應,她也大概猜得到對方留了甚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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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更7000多字,我覺得自己很棒(自己說#
其實是接下來要投入商品製作,沒辦法維持最近的高效率,才想說趕緊更到一個段落我才能安心的投入修羅(??
對了,這次暑假CWTT的商品也是一期三日,到時也會在lof宣傳( • ̀ω•́ )敬請期待( • ̀ω•́ )

【開頭說有點重要的部分】
如果有被我成功被安利去看電影的人小夥伴應該會發現,這一段的影子更重了。這一篇AU原本一開始就是我無法在檔期用荷包支持+用大螢幕看女神,悲憤之下的產物,我開坑前也有說了。但是就如同我所說的,這一張原作的影子比較重,想說還是再說一次比較好。

再來是一期的記憶問題,我覺得我描寫能力有限,直接在這裡講好了。
一期與其說是失憶,不如說是被催眠洗腦。鳴狐雖然把部分還給他了,但是因為六年前見識過一期的癡情絕對,小叔叔也不敢賭"如果連三日月的部分都想起來"。所以只要跟三日月有關的記憶,不管人,是,物都是木有的。
那為什麼都到這地步還沒想起來?因為催眠跟失憶最大的差別就是催眠會有把鑰匙。那一期的這把鑰匙就是"明確的知道自己與三日月曾經在一起"。不然在這之前,都只會是連一期都不明所以的狂戀。

一期:我受夠這個反派劇本了!
你不是反派!是男主啊!
一期:少騙我!我知道這個原型是反派!
.....不然我暑假出個H本嘛,作為補償。
一期:您至少哄騙一下也好,別這麼乾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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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啦( ´•̥̥̥ω•̥̥̥` )
想要跟大家聊天,跟同好討論啊( ´•̥̥̥ω•̥̥̥` )
我除了這裡基本沒同好(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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