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o

主一期三日、燭俱、壓切宗
會被同好流放的邪道
推特:Mego_tw

【小狐髭♀】此花之名 *一期三日♀要素有

✹複數刀性轉

✹OOC可能

✹一期三日無差

✹一期三日部分的設定:對三日月而言,她所愛的"天下一振"已經不會回來了,但是卻又抑制不住那份情感與對幸福的追求...總而言之,麻煩的要死。是以這樣的背景設定為前提去寫的(雖然不重要(ry)

推薦搭配BGM: Dance for Me Wal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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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麻煩至極的生物,跟她們扯上關係絕對沒好事。小狐丸是如此認為的。尤其是那種七繞八拐、永遠不知道她們在想甚麼的,更是最燙手的山芋。他家算上表親就有兩個。

一個是他親妹,一個念頭要打十八個結,想做甚麼從來都不帶跟別人商量,自己梗著脖子就去實行,然後弄得傷痕累累。
另一個則是表親,面上永遠笑嘻嘻,整天嚷著「刃生需要驚嚇」到處搗亂,但是小狐丸也十分清楚,這傢伙想要的「驚嚇」,絕不是這麼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

雖然這種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想法,小狐丸在被如今的主人-審神者招喚到這個本丸後,已不這麼認為。
「麻煩的是那些跟他妹妹表妹一樣存在了很久的。」再一次的顯現,在這個本丸遇見了許多年紀較輕的女性刀劍附喪神,她們不像他家的那兩個,既率真又直爽。

「活了很久、有一定年紀的女人真的是招惹不得。」小狐丸還記那天他不小心把這句話說出口,被三日月跟鶴丸追殺得滿據點抱頭鼠竄了一整個下午。

真的,超級麻煩。

 

至今,在好像往自個兒臉上狠打兩巴掌般的與髭切交往後,這個認知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髭切、髭切,」小狐丸出聲招呼坐在廊邊的髭切,但那雙琥珀色的眼只是笑笑的看著泛著晨曦的遠方,也不知道在看甚麼,對小狐丸呼喚她的聲音一點反應也沒有。

又來?小狐丸默默掰著指頭默背了一遍髭切曾經擁有過的那些名字。照著順序念一輪總會有一個會給反應的吧?

「甚麼事?」但是不等小狐丸再次開口,髭切一邊躺倒一邊轉頭回應,也不管這個姿勢好不好看,任由鬆軟的白金色髮絲落在頰邊、還伸了個懶腰。
「我剛從主上那裏得知,原本今天負責佃當番的石切丸他們因為臨時有遠征任務,臨時調整成妳今天佃當番喔、哎地板冷妳別躺著,」原本伸手想把髭切從地上撈起來,不料對方就像沒長骨頭般的一動也不動。默默嘆了口氣,小狐丸只好上半身保持著要把髭切撈起來的姿勢跟著在走廊邊坐下,待他坐定,髭切也就理所當然的把自己塞在小狐丸懷裡,雙臂攬上小狐丸的脖子。「佃當番?跟你一起嗎?」
「是阿,怎麼了嗎?」但是髭切卻沒有回答,只是在聽到小狐丸的答案時,盯著他微瞇了瞇眼,笑的虎牙都露了出來。「不,甚麼都沒有。」腰身一扭,背對著靠在小狐丸懷裡。

摸不著頭緒,但是經驗告訴小狐丸,不管是深究還是想辦法弄清楚都是在自找麻煩白費力氣,便也不再多問。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妳要去吃早餐了嗎?」
「不想動。」
「早餐很重要。」
「那你抱我過去。」
「…妳就放過我吧。」

結果那一天,小狐丸還是頂著沿路跟整個食堂同伴的視線,把髭切抱去吃早餐的。

 

如果說三日月是乍看之下平靜、實則暗潮洶湧的海,那髭切便是被迷霧籠罩、甚麼都看不清的曠野。

嘴上說著「名字甚麼的,怎樣都好。」而記不住弟弟的名字,小狐丸發誓、有一次膝丸是真的哭了。看似不把弟弟當一回事,卻又在某次出陣時,陰著臉將差點傷了膝丸的敵軍剁得連渣都不剩。

不講道理,髭切的一切是如此的不講道理。從不回頭看、也從不想著以後,所說所做,都只是當下”她想如此”而已。

本來兩人是絕不可能發展至如今的關係的,但這也是命運有趣的地方。

 

人都說薑是老的辣,那像他們這種活的忘記時間概念的刀,所累積的經驗和洞察力,更是非同一般。所以小狐丸第一眼看到髭切時他就明白,她跟自家妹妹是同一種生物,那悠悠哉哉的個性就跟三日月的笑一樣不可信。小狐丸除了「長得挺好看」這種膚淺看法以外,也不打算去和髭切有更深一層的認識,這種麻煩就留給別人去接手就好,妹妹的朋友也不一定要跟自己是朋友。

但好死不死,髭切是三日月為數不多的理解者,當小狐丸為三日月跟一期一振那一蹋糊塗的感情事兒煩惱頭痛不已時,也只有髭切能夠就這事說上幾句。

那就到此為止,止步於「三日月的感情爛事親友團」。

「其實,我挺羨慕三日月的。」

「哈啊?妳說甚麼呢,那丫頭把原本簡簡單單就可以幸福快樂的事,因為一些明明當不存在就好的念想弄成現在全擰成一團的狀況,有甚麼可羨的?」

「三日月只要把自己究竟想要的是甚麼、執著的是甚麼給想清楚就好了,這不是很簡單嗎?」

……微妙的答非所問,小狐丸當時也沒多想,只當是髭切的通常發揮。殊不知,髭切正是在回答他的問題。

 

沖天的紅、焚燒天際的火焰。這把火,除了那天下第一名城,也將三日月的心焚毀,永遠地停留在慶長20年、大阪夏之陣。

被迫再次直面心中永遠的夢靨,但是這一次,塵歸塵、土歸土。那把火燒去了一切,既然沒有了退路,那便是只能向前走的。鬆開一直以來緊握不放的執著,才發現自己所要的,竟是如此的簡單。

看著在一期一振懷裡哭的撕心裂肺、卻仍然邊哭邊說的三日月,髭切跟小狐丸十分識相地後退,給兩人留點空間。

接下來的一切都會好的。應該說,本來就不是甚麼艱難的事,只是三日月一直想不開罷了。

「果然頂著被三日月鬧三個月脾氣的風險,在主上編隊伍出陣大阪時推薦三日月是對的。」小狐丸十分欣慰,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胃痛了。

站在一旁的髭切卻是不發一語。
「髭切?」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輕盈的步伐向前踏,天也似乎正為這場喜悅的悲劇落淚,一點一點的雨絲落下,落在兩人所身處的這片林間空地。這髭切卻彷彿對雨毫無察覺一般,「唰!」的一聲刃風響起,卻是髭切拔刀,看似漫不經心卻俐落的斬下一朵開在一旁的野椿花,艷紅的花瓣落在地上,格外的刺目。

「就像小狐丸你一直掛在嘴上的,只要想明白了『我』要的是甚麼、『我』追求的是甚麼…『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所以三日月她想明白了,她要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一期一振』而已,不論如何…她的故事也迎來了結局。」髭切倏地停下動作,也不管小狐丸因為有些被她的舉動驚到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就愣愣地站在那,任由雨絲落在自己臉上,金黃色的眼圓睜,不知要從那晦暗的天空中看見甚麼。

「我可羨慕了。」或許只有髭切自己知道,她看的究竟是甚麼。

「…羨慕?因為三日月獲得了幸福?」聽見小狐丸的問話,髭切會過頭,露出一個和平常沒甚麼兩樣、悠悠哉哉,不知道她在想甚麼、或是她根本甚麼都沒想的笑容。但是小狐丸沒有漏看那輕蹙著眉。

不是嗎?「那麼是….」甚麼?但是髭切並不等小狐丸有機會回答。

『髭切、』平挽一個劍花『鬼切、』橫劈『獅子之子、』反手回刃『友切、』刃返,『髭切。』(*1)輕快的步伐,彷彿舞蹈一般流暢的動作,每叨唸一個『自己的名字』就揮砍一下,或轉身、或輕躍,隨著每一道刃風,都有一朵椿落下。散落的紅瓣雖不足以舖滿足下,卻也在林間灑落了一地鮮紅。

『鬼切丸。』(*2)最後的名字,最後的一朵艷紅。破空之刃劃到一半卻脫手飛了出去,但是髭切卻是一點也沒有去撿的打算,因為背對著,小狐丸也不知道髭切現在是個甚麼表情。

「吶、小狐丸,」一回頭,又是那個小狐丸再熟悉不過、咧到虎牙都跑出來、悠悠哉哉的笑容,卻是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我』,到底在哪裡?……『我』,到底是誰?」

 

一直盤踞在曠野之上的迷霧終於消散,小狐丸這次看得很清楚了,在那甚麼都沒有的曠野中,有著一股烈焰正熊熊燃燒著。只是這把火不知從何燃起,亦不知要往哪裡燒去,只能徒然的在原地繼續的釋放光與熱、襯托這荒原的一無所有。
三日月因為「過去」而痛苦不已,但是髭切卻連個「過去」都沒有。

『自己』存在著,這點無庸置疑。但是是為什麼存在?這些真的是『自己』嗎?到後來,這些問題都成了「『自己』真的存在嗎?」

這便是看也看不透的髭切的正體。

一無所有,只剩餘燼般的吶喊,在晦暗的曠野上迴盪著,希望可以迎來那從未來到的春風。

這便是名為『髭切』的存在。

 

已經分不清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液滴,源源不絕地從那圓潤的雙頰邊淌流而下。雖然是看著小狐丸,但那雙眼卻是一臉朦朧,那句話,也不知道問的是小狐丸,還是在問著自己。

可能髭切自己也不清楚。

 

這種痛苦小狐丸十分理解,應該說,恐怕這個本丸,沒有人可以比他更了解那個滋味。

畢竟他們是如此相似的存在。(*3)

 

…啊!麻煩死了!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副德行?現在是怎樣?麻煩女人大賞嗎???

明明說過要保持距離、明明說過絕對不要扯上關係的,但不等理智阻止,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

氣急敗壞的快步向前、雙手猛力的抓住髭切的肩膀,強迫她看向自己「妳的名字是髭切!是時之政府編制下的一名刀劍付喪神!而妳就在這裡!不講道理也好、隨心所欲也好、還是要像個瘋女人一般的亂砍花叢,把自己隊友嚇個半死,怎樣都好!此時此刻的妳是真實存在的!妳就存在在這裡!」

好似被小狐丸的大嗓門給嚇到了一般,琥珀色的瞳孔只是圓睜著看著他。

不是吧?給點反應啊。…主上,怎麼辦,我把髭切弄壞了。
不過髭切的發楞並沒有持續。

一時停止了淚水再度湧出,只是這一次,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在「哭」。

自己一直在等著的,就是有人來告訴她,她是真實存在的。
三日月是個活了太久的傻子、我也是。

髭切伏在小狐丸懷裡,撕心裂肺的大聲哭著。

雨依舊下著,小狐丸也不是那種會在這種時候說出「妳先不要哭,我們先去躲雨」的白癡,只得把髭切攬得更緊,順帶騰出一隻手,用寬大的衣袖替她擋去豆大的雨滴。

所以,我還要在這裡淋雨淋多久?

 

聽見懷中的哭聲漸漸轉為哽咽,小狐丸便把髭切從自己懷裡挖出來「好點了嗎?雖然我樂意陪妳,但這雨勢一時半會停不了,我們先去躲躲吧?出個陣出到體驗了一把人類的風寒可一點都不有趣了。」

髭切也順從的點點頭。

順著方才的記憶、避開人類,兩人來到了來時路過的一間山中小屋中稍作整理。

小狐丸麻利的將火升起,將兩人完全濕透了的外衣放在邊上烤著。這時小狐丸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一件事:

不是說過絕對不要跟這種跟自己妹妹同種生物的女人扯上關係嗎!剛剛根本就是直接目擊人家的最隱密的內心心事阿!這下子關係可大了不是嗎!!

呦西,直接跟髭切講清楚吧!剛剛不過是「一般人都無法置之不理」的情況,更何況我們是同伴!

沒錯,就是同伴!

「喂、髭切…」一個回頭,卻是和髭切一個四目相對,但比起這個,小狐丸發現了一個更不妙的事情:脫去外面那件白色外套的髭切,儘管襯衫還是穿得好好的、盡職地把髭切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因為雨水打濕了的緣故而貼得緊緊的…簡而言之,現在的髭切是個微妙的「非禮勿視狀態」。雖然自己的狀況也是半斤八兩,但畢竟男女有別,小狐丸趕緊在臉上的燒紅被發現前轉頭。

「怎麼了嗎?」比起小狐丸的窘迫,髭切倒是看得坦蕩。

「也沒甚麼,就是今天盡管不是出自本意,但總覺得我應該算是撞見了妳挺私人的心事…」話卻因為髭切的一個突然湊近而打斷。

這個人的行為到底可以多謎啊….

「沒關係喔。」不管小狐丸的無語,琥珀色的眼睛直視著、露出一個眉眼彎彎的笑,嘴邊的虎牙也閃了一下。

但小狐丸總覺得髭切微妙的、不完全是在看他。算了,這些都不重要。「我的意思是,我剛剛只是基於同伴的…」然而這次的話還是沒能說完。

髭切是個怎麼樣的人?不講道理,做甚麼都只是「她當下想怎麼做」的人。

唇上的柔軟觸感就像從來沒到來般的退去,沒有理會小狐丸的瞳孔地震,髭切捧起他的臉,「沒關係喔,被小狐丸看到也沒關係喔…應該說,我的一切,都被看光也沒關係。」跟平常一樣,搖搖晃晃、悠悠哉哉的語氣,只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銳利的彷彿掠食動物一般。

「哈啊?妳是….!等、唔!」不等小狐丸把話說說完、也沒打算回答他的問題,髭切再度欺身而上,柔軟緊貼著結實,唇舌再度糾纏、將小狐丸沒說完的話封回去,強硬的讓他把一切阻饒吞回去。

 

「等等等,唔嗯、…妳做什、呃…妳在摸哪裡!!!!!」

 


真是莫名其妙到了荒謬的程度。

小狐丸一邊感嘆著這堪稱玄幻的事與願違,一邊手腳迅速的把眼前長的正好的蔬果拔下來,放進竹簍內。
「小狐丸你看!這顆南瓜綠得超奇怪的!」遠方一起負責佃當番的髭切興奮的拿起一顆南瓜、大呼小叫的要小狐丸看。
「髭切,不要玩食物。那個還沒熟、把它放回去,小心一點不要碰壞了。」無奈地阻止髭切做可能會導致長谷部怒火的行為,順便招手讓她過來,省得待會又要搗鼓些甚麼,還是待在自己視線範圍裏安全些。

畢竟長谷部要說教也是找他。

看著提著竹籃子、晃悠悠地笑著朝自己走來的髭切,小狐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這傢伙果然是十分麻煩啊。

那片荒蕪的曠野如今再度被迷霧所籠罩,他也不知道如今那裏是個甚麼樣的光景。究竟是那把烈焰還在那裏熊熊燃燒呢,還是從沒到訪過的春風終於來到了呢?但是他知道,髭切也知道,不管來自哪裡、他們都將可以去往任何地方。

 

不過說到底,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起這段…又丟臉又羞人的回憶?

當內番的工作告一段落後,小狐丸撐在廊下乘著涼。這一上午也是出了不少汗,他看四周也沒甚麼其他同伴,便稍稍把衣襟給拉開些,讓裏頭的悶熱能趕快消散。

「小狐丸~接下來還有其他內番嗎?」負責把剛剛採收的結果拿去廚房的髭切這時也回來了,用著她一貫的悠悠哉哉。
「如果沒意外的話,沒有了。」廊下微風徐徐,勞動之後的休憩是如此的愜意。小狐丸一時有些發懶的躺倒,手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雪白的髮絲。「這樣啊…」原本坐在小狐丸身邊、學著他的樣子躺下的髭切,一個俐落的翻身,趴到了小狐丸身上,露出一個笑容「那正好。」

「妳…」又想幹嘛?

果然不出所料的,下一秒那柔軟的唇便附了上來,纖長的手指也不規矩的往敞開了的衣襟探了進去。

 

想起來了,那個笑容。今早的那個笑容,跟當時在那林間小屋的那個笑容,是一模一樣的。

算了,反正這就是髭切。不講道理、隨心所欲。

只是…

 

「可不可以不要在外面?」


【此花之名、完】


(註1)這些都是髭切曾經的名字

(註2)現藏於北野天滿宮的"髭切"(鬼切丸是本名)

(註3)同樣真實性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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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啊,又是一個Mego知道大家應該不吃,但是Mego不在乎系列(幹
這本來只是一個毫無反應、打到一半就被我無限放置的無腦文,結果事隔半年翻出來再打,竟然被我調整成一篇我覺得挺不錯深度的作品(自己說

髭切,他其實就跟小狐丸一樣,有各種眾說紛紜、不知真假的傳說。雖然現在普遍都認為北野天滿宮的那把就是"髭切",但是這"髭切"跟源氏的那把"髭切"又是同一把嗎?(刀音4的劇本也有稍微使用到這個無限if宇宙的設定),甚至有一派認為"髭切"根本不存在。
對於髭切,我其實一直覺得他的個性設定十分有趣、可發展性很大。那個"老是記不住名字",雖然大多數同好的理解都是「因為名字太多覺得名字無所謂」,但是名字也是一種對自己的認同,對自己的認同覺得無所謂,不就是對自己的存在有所疑慮?起碼我是這麼解讀的。

這一篇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去定義髭切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內心的。
而且這樣的扭曲更合我胃口(機掰

然後不知道為甚麼,可能在之前一期三日的文中一直扮演一個吐槽役的關係,小狐丸就再也正經不起來了(笑
雖然這種互動,十分符合我心中的"小狐髭"。就是一種典型的"莫名其妙但又無可奈何"類型,不過反正他女友那個怪,也是挺合理的啦(幹

...然後為什麼要把髭切描寫的那麼飢渴的感覺?拜託,小狐丸的那個肉體,是個人都會想把他吃抹乾淨好嗎(問題發言
至於在那個林中小屋跟走廊下發生了甚麼....嘻嘻嘻,我打個七七八八了,但我不知道現在能不能發(?),要的自己私訊我吧(欸)

以上,喜歡歡迎評論+愛心!重點是評論!拜託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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