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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期三日、燭俱、壓切宗
會被同好流放的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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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三日♀】《帕德瑪》-第七章

*古蘭跟婆羅門AU

*一期三日only

*三日月性轉(打到覺得有點廢話了

*失憶梗

*生子梗

第一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ac85f4
第二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b1fbad
第三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bbd16b
第四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c6e63c
第五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d06803
第六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db273c

----------記得先去看前面分隔線--------

白銀之都,因貿易而生機蓬勃之城,來自大陸各地的貿易商、採買掮客比肩接踵;來自異國的綢緞珠寶、各色生鮮蔬果、精緻的雕刻擺件,更是為主調米白的城市妝點上色彩。但是近日,這理所當然的風景卻添上了一股不安穩,其原因便是前幾日進城、與繁榮格格不入的軍隊。

『前線的軍隊,怎麼會改道這兒來了?』

『難道這裡要成為前線了?』

不安的竊竊私語藏在大街小巷和行人走動的步伐中。這裡之所以能夠成為貿易大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靠的便是離各國境都不遠的緣故,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商人都渴望安穩,而沒有比戰爭更能破壞安穩的東西了。
但是這支數量龐大的軍隊,卻沒有前往前線的肅殺和緊張感,這奇妙的矛盾令人們摸不著頭緒,只能揣著不安繼續過日子。但是今日一支進城的隊伍,一舉掃滅了這陣惴惴不安。
領主的隊伍。

『是領主、親王一期一振大人。』

『有他在,那即便這裡變成前線也不用怕了。』

粟田口親王、一期一振對西之國,尤其是領下的白銀之都來說,是極為令人安心的存在。年紀輕輕的親王,短短數年間鎮壓邊境、收服屬國,建立了赫赫軍功,更是將白銀之都一手打造成足以與首都爭輝的大城。
但是這位被國民景仰的親王殿下,卻在回到他白銀之都的官邸,琉璃宮的時候,被硬生生的折煞了原先的意氣風發。

「妳為什麼會在這裡?」一期一振有些頭疼,他原本懷著只差一步便能達成夙願的雀躍心情,卻在踏進宮殿時被告知了有不速之客,不、不對,對方不能被稱之為不速之客,只是在這個節骨眼,她的出現是他始料未及的,「做甚麼不好好的在金色之都待著?」
「怎麼?我來不得?」鶴丸有些不以為然的停下拿著針的手,反正也是打發時間用的,上頭姿態瀟灑的珍禽被她繡得跟雞似的,「這裡可也是我家阿?自家重要的領地突然有異變發生,來查看一下,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在金色之都收到來自領地的奏報時,鶴丸簡直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讓一半的軍隊撤到白銀之都?這是哪來的神奇安排?當下一個鬼使神通的,立刻便想起了出發前,一期一振那連平常的溫和外皮都要掩不住、從雙眼暴露出的不穩。雖然一時無法推斷出一期一振做了甚麼或是打算做甚麼,但是她知道,這絕對和那股瘋狂脫不了干係。
如果,一期真打算做甚麼無法挽回的事,那便只能由我來阻止他。無論如何,一定要阻止她的摯友走向自我毀滅。當天,鶴丸便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出發前往白銀之都等著堵人。

而好一陣子分別的再見,鶴丸只覺得詭異。原先的那股混亂已不付存在,但又稱不上正常。就好像本來五味雜陳混亂無比的內容物,被替換成某種單純的成分,但是那成分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

「…哎,算了。」鶴丸說的完全在理,一期一振也說不出甚麼能即刻說服她讓她回金色之都的理由。反正鶴丸在不在,應該也壞不了他的事。「妳這繡的是甚麼?鴨子?」順勢坐到她身邊的軟榻上。
「你好歹也說是雞!…阿不對,我話還沒說完,」隨手把繡品往對方臉上一扔,也不管一期一振”說是雞還是誇獎了…”的碎念,掏出一束火漆已開的捲軸給他,「今天來的,我看過了,是很重要的消息,你自己看吧。」

拉開卷軸一看上頭的內容,一期一振忍不住一句「不是吧、」脫口而出。

上面的內容也沒甚麼,不過是另一路大軍在蘭城拿下了勝利,那邊的主帥數珠丸打算多拿些戰果,但苦於多出來原本一期一振這一路的軍隊沒有合適的將領,希望一期一振前往支援。
「挺要緊的,我看你就早一點出發吧?」完全被”不是吧”勾起了疑竇,鶴丸故意進一步的追問。「難道讓你去支援,有甚麼不妥為難的?」這個請求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可說是合情合理,那一期一振的猶豫到底是為何?
一期一振沒有理她,此時只有各種計較在他腦中打轉。小叔叔曾說,只要不過分,他便甚麼都不過問。但是放著軍情機要不顧,那絕對是過分了,但是倘若自己沒能趕得及回來,那豈不是功虧一簣…?

不行,只有這個絕對不行。僅僅一步之遙,絕不容許讓”她”再度消失。他已經不想再回到那個靈魂不完整、日夜被心中的空洞所折磨,”她”不在的世界。

絕對不允許。

 

久久沒看一期一振回應,鶴丸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你打算做甚麼?」乾脆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的將問題問出口。「別想糊弄我,比你先進城的亂在看到我的時候可是慌亂的不得了,還有那輛被遮的嚴嚴實實的車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不等一期一振回答、或是想出怎麼回答,便被跑著進來的亂給打斷了。一晃一晃的高馬尾,邊跑還邊喊:「一期哥!錫之都那邊來消息…阿,鶴丸姊姊…」但看到鶴丸也在屋內,話音便嘎然而止。
錫之都?一期這次出征的地方便是錫之都。做為主帥怎麼會和敵方通消息?鶴丸直接的把叛國從所有的可能選項中剔除,因為沒有那種強烈的原因去驅動,一期幹不出這種瘋狂的事。

等等,強烈的原因?瘋狂?

一直以來,只有一件事,應該說一個人,能夠點燃一期一振的瘋狂。鶴丸是最清楚的人,為了找到「她」、得到「她」,一期一振甚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而且,根據青江所說,那位東之國的未來太后,現在人就在錫之都。而且這次是一期主動請纓帶兵錫之都。
一期一振擺明現在不想離開白銀之都的奇怪態度、亂的慌張,還有那輛打死都不讓她知道作用的車駕……

不是吧,不會吧?

「一期,你到底,做了甚麼?」做甚麼和做了甚麼,微小的差距,背後的意思可是天差地別。鶴丸只覺得有股冷顫爬上自己的背脊。
果不其然,在聽見她的問話時,一期一振的臉色快速的變了變。
難道她趕來,已經為時已晚了?「回答我!」
鶴丸清楚的明白了,現在那雙眼之所以清澈無比,是因為裏頭除了純粹的瘋狂,已別無他物。

 

「母親,您這是要去哪?」小手不安得揪緊母親得衣襬,周遭雜沓來往的僕從,做著遠行的準備,跟來錫之都那時不同,這一次,他總有種感覺,母親要去到很遠的地方了。「我真的不能跟去嗎?」
「不、不行,」始終如一的溫柔笑容,三日月表現的與往常一般無二,「不要擔心,母親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拉勾?」小小孩兒對『承諾』的認知。

「拉勾。」含著笑意,輕輕的勾了下那翹起的小小指頭,「母親向來是個守信之人。」隨即無法忍耐一般,將孩子緊抱在懷中。
我不過就想守著對一期的思念跟我倆這唯一的羈絆,平平淡淡的度過餘生。諸神,竟然連這點憐憫都不願給嗎?
當初一期的離去讓她幾欲尋死,是孩子將她留下。我雖失去了那生命中的太陽,但太陽留下的陽光,那便是我活著的支持。只有這個孩子、這個一期留給我的孩子,絕對不能有事。

但是,最為三条家的女兒,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

依依不捨的放開,一個眼神示意,一旁的仕女長立刻上前,將男孩往門外帶去,雖然有些不情願,男孩依舊聽話的跟了上去。
一步三回頭,發現母親臉上的表情是從未見過的肅穆,他突然覺得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母親,離他好遠。這股異樣憑他小小腦袋也無法理解說清,只有滿腔的不安。

沒事的,母親說她一定會回來,我們拉過勾的。

 

兒子的離開,也帶走了三日月臉上最後的溫和輪廓和笑容。驚心動魄的美貌此時彷彿沒有任何星光的夜晚、一點溫度也無的月牙,不發一語的盯著遠方,手上盤算甚麼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珍珠串成的手釧。
「白銀之都來消息了。」一直等在門外的膝丸這才進來。
「他們怎麼說?」不知輪著撥動著轉了幾輪的珠子,就好似想要撫平自己的情緒卻又原地踏步。
「沒有任何意外,我們這邊提出的條件全答應了。」一想到當時西之國留下的訊息,膝丸忍不住咬了咬牙。「那種要求都敢提出,答應了我也不覺奇怪。」
西之國留下的訊息內容無他,就是要三日月到白銀之都去,以人換人。多麼忝不知恥的要求,但又確實切中他們的要害,他們除了隨著對方的劇本起舞,也別無他法。
「那,準備的如何了?」
「都妥當了,三百名『仕女』和鑾轎都已安排好,明日便可啟程。」
「城中的準備呢?」盡管對方是如此狡詐和不要臉,但是她也不是那待宰羔羊。

一,在與親王會面之前,必須先讓她見自己的哥哥一面。

二,必須讓三日月帶上三百名仕女出行。

一切的籌謀,都是為了帶來最大的贏面。篤定無猶豫的計畫,三日月卻無端沒有實感,在肚裡過了一遍一遍卻都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心裡沒底,難道自己還有漏掉甚麼沒考量到可能性?

「…也都妥當了。」聽見這個回答,三日月滿意的點點頭。如此的侮辱無禮,休想從她這裡討到半點好。
膝丸只覺得嘴裡發苦,雖然本來就清楚自己這發小不是好惹的,但真狠起來也實在是歎為觀止的程度。當三日月將全盤的計畫跟他說的時候,他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但是那大膽的計畫,卻又處處合理。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的話。

這幾日膝丸可說是碾轉反側,『如果那個親王真的是一期一振』的可能性一直在腦中盤著。那傢伙究竟是不是他們認識的一期一振?如果是,那天他又為何會是一副不認得他們的樣子?『不要輕舉妄動。』小狐丸當時如此說道,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眼下的情況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慢慢琢磨。如果真的是,那事態的發展便會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失控且無法預測。

何況三日月根本是在和對方拚誰更豁的出去…而且還是建立在她對這個可能性一無所知的前提之下。

各種問題在腦中盤旋,膝丸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又如何說給三日月?
「你這幾天一直在那要說不說、磨磨蹭蹭的,如今這個景況如果很重要就快說。」又是這個臉,這幾日膝丸時不時都是這副樣子。

說、還是不說?不說怕情況惡化,說了又不知道三日月會有甚麼反應…她對一期一振的執拗跟偏執當年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當膝丸繼續猶豫的拉鋸,突然多年前他哥對三日月夫婦的評價躍進腦海:
『都說三日月對一期一振是著魔般的執著。要我看,他倆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自己當時也是點頭附議的,畢竟那個溫文儒雅的王子,當初追求人的氣勢舉措說是瘋狂也不為過。
那個西之國親王為了得到三日月做出的種種,以常理來看毫無道理可言。但是如果他真是那人…卻又某部分的解釋得通。

千絲萬縷,終歸只有一個結論。
「三日月,妳聽我說…」

縱然吹進迴廊的東風,轉過無數彎繞,化為一陣強風,吹熄了屋子裡原本點著的燈火。但是誰也沒有想著去把它點上。從膝丸把那糾結了好幾天的事情說了之後,三日月便一點反應也無,兩人未曾交談,也沒有挪動過半下,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三日月…?」膝丸忐忑不安的打破沉默。自己該不會,做了錯誤的決定…?

對面卻還是沒有半點回應,三日月睜著眼,卻是眨也不眨,整個人好似一尊石造的雕像,只有那抓著紗質衣料的手微微的收緊。
完了、完了。但是不等膝丸再度開口,許久沒有動靜的三日月才開口說了聽見那消息後的第一句話:「一切照常…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待著。」平時婉轉的好聽嗓音,此時卻沉重的如同百斤的山岩。膝丸本還想說甚麼,但瞧著三日月的神情,甚麼也沒說的離開了。

天色逐漸昏黃,那如血的殘陽軟弱無力的照進來,不敵那滿室的昏暗。好半响,一直呆坐著的三日月才有了動作,起身將燈火重新點上,牽絲偶般不流暢的動作,彷彿這句肉身與靈魂已不再相連。盯著那飄搖不定的火苗,腦中卻是百轉千迴。

零碎的畫面、不連續的話語,她的、一期的。

『妳是我心的主人、靈魂的所在。無論身在何方,我都會回到妳身邊,只有死亡能將我們拆散。』

『一期一振將永遠追逐著三日月、渴求著三日月,就如同太陽逐月般理所當然且直到永遠。』

倘若這一切皆是命運開的殘酷玩笑,那諸神應該正在吉羅梭為這齣上演的好戲捧腹不已吧。原本強撐著的身體頹然跪倒,三日月已無法勉強自己半分。盡管膝丸再三強調,對方似是完全不認得他們,無法肯定云云…但是這哪有篤定的?
那位親王如果真的是她的夫君,又怎麼會採取此種行動?那便只有兩個可能:他不是、或是他已經把自己給忘了。顫抖的手摸向一個精細雕畫的箱盒,裏頭擺著一把鑲著綠松石與藍寶石的匕首,象徵著夫妻二人的顏色。三日月愛憐的撫著,這柄匕首是大婚時一期一振給她的,對於一名戰士來說,貼身的匕首便是命一般重要的存在、也是分身,將匕首贈與妻子的意涵,不言而喻。

一直以來,三日月都拒絕相信一期一振身亡。她活著是在等,等一期一振回來、等一個一期一振不會回來的證據。

出鞘,閃著寒光的刀刃映著她光潔的姣好面容。

如果一期真的還活著,只是將她忘了,那她的夫君,還稱得上是回來了嗎?將刃收回,纖長的睫毛泛著淚珠輕顫。也罷,等了那麼久,不差多這麼幾日。

 

「那我這就出發了,」明明才剛回到白銀之都不久,身上的風沙尚未退乾淨,一期一振便迫於無奈只得再度趕赴前線,「如果、我說如果,我真的沒能及時趕回來,就一切拜託了,」抓起鶴丸的雙手,懇切的請求,「妳明白這對我有多麼重要。」
「當然,」澄澈的金色大眼,盛滿了真誠,「沒有人會比我,對你終於可以一解長年的夙願這件事,感到更加的高興。」

要說一期一振沒有任何懷疑那是騙人的,當初他在鶴丸的逼問下全盤托出後,鶴丸是多麼著震驚,甚至有些怒氣夾雜其中,隨後卻是大轉變的表示願意幫他,據鶴丸所說:反正似乎也沒甚麼壞處。

「一期,你該不會還在懷疑我口是心非吧?」多年的相處,鶴丸基本能猜到好友在想些甚麼,「可以啊,你不信我,你就自己爭氣點,早點回來別給我機會啊、」手上原本要遞給一期一振的馬鞭也直接用扔的扔給他,「趕緊點上路阿,難道你就不怕回來晚了被我壞了好事?」

看鶴丸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一期一振連忙和稀泥安撫:「怎麼會,我不過就是覺得你態度轉變太大有些…」畢竟當時鶴丸可是幾乎要跳起來,尖叫著『你說你做了甚麼!?』
「是是是,有時間講這些,不如麻利點的出發。」對於一期一振的解釋,鶴丸似乎也沒有完全接受。見她這個樣子,一期一振也只得繼續一邊說好話一邊翻身上馬,「我會盡快回來的。」

「一期。」但是不等一期一振催韁,一直故作生氣樣子的鶴丸突然一臉認真的出聲喚他。

「我從來沒有在你的這份執拗上攔阻過你,因為我明白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堅定的宣告,「即便再讓我選個一萬次,我都是你的朋友,我永遠不可能害你。」

「只有這點,你可不要忘了。」
不知從哪吹來的風,吹歪了鶴丸的頭巾,露出鬢邊插著的鮮黃玫瑰,與那雙金色的眼相輝映。一期一振伸手幫她把頭巾扶正,「我絕不會忘。」

 

小狐丸坐在椅上發著呆,這椅子坐墊柔軟,可見是高級之物,房間的一應擺設都屬上乘。倘若不去看那排鐵柵和在前方守著的侍衛,便會誤會這是間上等的客房,而小狐丸是位重要的客人。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要說不惱火那是假的,但來到這裡也好些天了,最初的火要嘛發了、要嘛熄了。小狐丸只恨自己大意,況且想弄明白的事也沒弄明白。現在更讓他在意的,是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以及那個西之國親王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小狐丸只知道他被擄了來,但是他們打算做甚麼,或是他們做了甚麼,他全都不清楚,一期一振更是不可能會來主動告訴他外面的事情。

可惡阿…!

「阿、親王妃…」
「親王妃,您來這裏做甚麼…?」
「你們都退下。」
「可是、」
「我說退下。」

鐵柵前的對話,打斷了小狐丸混亂的揣測思緒,仔細一聽,來者是副女聲,而且身分地位頗高,侍衛們雖面面相歔,卻也還是按照她的意思離開了。

「你就是東之國的將軍、錫之都的城主小狐丸?」來人走到鐵欄杆前,小狐丸才看清,這是一個身材纖長、白髮金瞳的女子,只是那原本應該充滿活力的大眼,卻是凝重嚴肅不已。

「我是。那妳又是誰?」等等,剛剛侍衛們似乎是喚她…親王妃?

「一個可能可以成為你的幫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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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啦!我回來啦!
我覺得我失蹤這麼久,應該已經被大家忘了(´;ω;`)

因為本子趕不上被編輯果斷的:「妳去把小說打完吧,好歹有新的刊物可以擺。」
應該再1-2章會完結,這個禮拜一定會更完的。
再說一次,是HE,請大家放心。
一期:翻劇本)裡面分明混著玻璃渣。
...你還沒習慣麼?不然這跟BE你選一個?
一期:對不起我甚麼也沒說。

這一章的鶴丸再度上線我超開心,其實一開始最先定位好角色就是鶴丸( • ̀ω•́ )個人很喜歡這種外剛內柔的設定( • ̀ω•́ )

【最後的慣例】
雖然感覺消失這麼久應該已經被小夥伴在心中罵王八蛋了,但我還是要來求評論求聊天( ´•̥̥̥ω•̥̥̥` )
我這不就回來了嗎(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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