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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期三日、燭俱、壓切宗
會被同好流放的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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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三日♀】《帕德瑪》-第二章

架空古蘭與婆羅門AU

*印度教元素有(啊我都說婆羅門了
一樣,我還是有做資料確認的,但是寫的比較隨心所欲,考據勿噴

*性轉有

*生子梗有

*一期三日only(雖然依舊沒有一起登場,但是我還是要每一章都強調一次

上一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ac85f4
第三章:https://mego9.lofter.com/post/1ea21f15_eebbd16b

會在後記補上一點補充跟發想<<

-------------往下滑自己負責分隔線------------------

東之國、首都象城

盈盈笑語迴盪著在滿是浮雕的迴廊中,大清早已是人聲雜沓。仕女們各自雙手滿當的捧著各式物品往宅邸的中心走去,邁步間腳上的、手腕上甚至是披肩上的各色飾品互相碰撞,敲擊出一串響鈴叮噹、屬於女子的行進;仔細一看,仕女們手上捧著的也是各式各色種類繁多的珠玉飾品和各種流金鑲寶的衣料,映著晨曦散發著耀目的光彩。

笑語聲在來到宅邸的中心、主人的居所的門前便嘎然而止。

「主人,您可起來了?」為首的仕女長開口向裏頭問道。

「都進來吧。」

隨著允許的話音,雕畫著花葉的大門從裏頭開啟。

盡管是朝陽尚未升起的清晨,頭頂絢麗奪目的多盞水晶吊燈和地面上、水池上無數的燭火照得一室燈火通明。仕女們魚貫而熟練得進入室內,依次序的在室內水渠邊站好。有著水渠的宅院設計十分少見,那是屬於西之國獨有的特色。

被水渠圍繞在其中的床榻上,原本橫臥的人影輕巧的起身,光裸的白皙足踝踩上地上的氈毯,似乎是尚未清醒的緣故,步伐稍有搖晃,此番卻更顯得那身姿的窈窕。

「該如何便如何吧。」慵懶又不失俐的吩咐道。那嗓音好似珠玉碰撞般的清脆悅耳。

 

那是每一日做慣了的事,雖然品項步驟繁多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當遲遲不見其蹤影的旭日從窗子照進來,已是著裝完畢的宅邸主人便順勢而為的讓自己沐浴在陽光下。

盡管眾仕女皆已在此處服侍許久的時日,此時都像是第一次看見般移不開目光。

如夜色深沉的長髮彷彿星空般有光芒在其中跳耀著,以及即便在繁複的面料包覆下也無法掩蓋其丰采半分的身段。但是這些,在那迎著朝陽的面容之前皆黯然失色,那容貌的美,在藏藍絨鍛與銀白的珠翠環繞下,彷彿夜空中奪人心魄的明月,堂而皇之的與升起的太陽、天上的弦月爭鋒。

此情此景,就像史詩中雪山上的女神下凡了一般。

不愧於三日月這個名字的美貌。

只可惜,那對封入整個銀河的剪水雙眸,憂傷的彷彿承載了此世所有的哀愁。

 

「主人,只剩最後的吉祥痣…今日依舊要點上嗎?」仕女長捧著小巧的妝盒,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三日月也不回答,僅僅是側頭瞥了一眼。

「奴婢失言!」自覺惹了主子不悅的仕女長,不敢再多說其他趕緊開始最後的步驟。

染著玫瑰香氣的朱砂,在額間印下殷紅一點,紅的好似那心頭血。

「主人,都弄好了。可要取鏡子過來?」

「不用。」想也不想地回答,對女人來說與生命同等的外表好似根本不在乎一般。

「主人,今日可不同以往的日子…況且您如今的身分…」

「對我而言,哪有甚麼不一樣?」外面如何炫麗堂皇,內心空空如也,那一天不是僅僅『活著』?「為悅己者容……最想給他看的人不在,那鏡子映出的景象如何,又有甚麼重要的?」說完三日月自己也彷彿自嘲般輕輕笑了起來,吉祥痣與鏡子,最最自相矛盾可不正是自己嗎?可倘若那愁思是能輕易捻得清得,又如何能稱之為愁呢。

「而且,我也相信妳們。」看周圍的仕女臉色都不甚好看,三日月出聲安穩道,讓自己的情緒去影響他人,實在不是她的作風。「好了,別這副表情了,妳們哪次讓我丟臉了?話說,現在是甚麼時辰了……」

不等有人回答三日月的話,一串腳步聲便從門外傳來。隨著腳步聲,一個小小的孩童身影也進到了屋裡。

「母親!」男孩蹭的一下撲進三日月懷裡,也不懼母親身上一堆叮叮噹噹的硬質飾品。三日月順勢把男孩從地上撈起來,把額頭抵著額頭蹭著他玩。「昨天可有乖乖睡覺?有嗎?有嗎?」
「母親,您的額飾弄到我了,疼、」雖喊著疼,可還是發出開心的咯咯笑聲。

小男孩有著如晴朗的白日天空般使人眼睛一亮顏色的柔軟髮絲,與他母親的長髮相映,就彷彿白天與黑夜;載滿了快活的大眼,也是如同烈日一般的燦金,看著這樣的兒子,三日月原本憂愁的雙眼也像烏雲突然散盡,露出那藏在盈盈秋水中的月彎。「我的陽光。」

兩人就這般玩鬧了一陣,聽外頭來報說出行的隊伍已準備好,時間也到了。三日月便直接抱著兒子往外頭走去。

「母親,妳說,今天會有大象嗎?比起馬,我更想騎大象。」

「這就不知道了呢,要問你小狐舅舅。」

「小狐舅舅上次跟我說會有!」

「既然你舅舅說會有,那便會有的。」

「那太好了!」

 

說話間,便已來到了宅邸前,準備迎接兩人出行的隊伍已等著了,眾僕從紛紛行禮。當三日月按過往的習慣抱著兒子往中間為她準備的軟轎走去時,一旁的侍衛卻想將小男孩引導至隊伍前方的另一騎車駕。

是阿,怎麼就忘了。三日月的眼神暗了暗。

「今天就算了吧,」擺手阻止侍衛的動作,「也是最後一次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三日月所有擁有的地位都是無比崇高的,這高貴出身自帶的氣質讓本來還想說些甚麼的侍衛也順從的應著她說的話。

「母親,」方才還和母親有說有笑的小臉突然暗了下來,似是頗有不安,「過了今天,我就是未來的國王了嗎?」

「是阿。」

「萬一,我沒有成為一個好國王呢?」再怎麼的天真無邪,突然成為了國王甚麼的,終究是小腦袋無法理解的世界。「母親會不會因此覺得我不是個好孩子?」
「怎麼會呢,」將稚兒攬進懷裡,一下一下的用手梳著那有著她最喜愛顏色的髮絲,「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母親只會去怪舅舅沒幫上忙……但是你一直是個好孩子,自然也會是位好國王。」
「……那成為國王之後,還可以像這樣,和母親在一起嗎?」對這個年紀的孩子而言,沒有甚麼會比和母親分離更讓他害怕的事了。方才在門前的那一幕,他已敏感的發現,畏懼那樣的”規矩”會成為常態。
「自然可以,」雖然只是異想天開的童言童語,但這個可能依舊讓三日月心裡發慌了一下,抱著孩子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再說,我怎麼捨得離開我的陽光呢?」

「那父親呢?」小小孩兒直到現在,才把最後的煩惱向母親吐露,不安的把整個腦袋埋進三日月懷裡,「母親覺得,父親會一直看著我、以我為榮嗎?」

提到那人,三日月也是一陣不可自抑的悲從中來,抱緊了懷中的孩子。

「一定會的。」

此番話語,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


 

史詩裡有過這麼一段描寫:當神王降生時,鮮花從地上長出免其尊貴的足肘為沙塵所玷染,更在前夜有白象託夢。鮮花鋪路、白象坐駕、還有不間斷的往空中拋灑幾乎要將整個象城染成鮮豔色彩的朱砂,屬於未來新王的首次出巡。

如此色彩斑斕如夢似幻的場景,隔著白色半透的帳幕看著更加如夢境般不真切。

盡管和兒子同在一個象轎上,但礙於身分與地位拋頭露面多有不妥,三日月周遭便有這麼一圈圍幕將她罩在裏頭。龐然巨獸緩邁的步伐,一下ㄧ下輕緩的晃動,就彷彿身在水面上搖曳的小船一般,令三日月有些恍惚。

「母親,您還好嗎?」在前頭興致高漲的左顧右盼的孩子,發現原先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母親突然不發一語,連忙一頭鑽進來,「可是方才和伯父還有小狐舅舅有不開心?」
「我沒事。就算借你舅舅倆膽他也不敢惹我…至於陛下,」摸摸那小腦袋,盡管慈愛之情溢滿心頭,依舊神色暗了暗,「現在再多說甚麼,又有何意義?」

雖然沒很聽懂,但是母親說沒事,本就愁思留不了多久的孩子便信了,回到原先的興高采烈,再次鑽出紗帳。看稚子這可愛的模樣,三日月原先面無表情的面容也扯出一抹笑容,隨即輕嘆了一口氣,往後靠上了柔軟的迎枕。

雖然說不在意,但豈能說不在意便不在意。

 

室內瀰漫著一股幾乎要奪人呼吸的濃厚藥味,正中是張巨大的床榻,透過那重重圍繞的布幔,可以瞧見榻上有個人影,露出被褥的手蒼白而枯瘦,要不是還聽得見微弱的呼吸,都要讓人懷疑這具身軀是否已入輪迴道。
這是一個將死之人。

三日月領著兒子穿過珠簾進到屋內,被那刺鼻的藥味兒一薰,好看的眉眼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是妳們阿。」聽見兩人進來的響動,床榻上的人影出聲招呼道,只是那聲音嘶啞枯槁的好似荒漠中索人性命的羅剎鬼,「小子的冊封儀式結束了?……對如今這個結果,妳可還滿意?」最後一句是對著三日月說的。

三日月卻是置若罔聞,毫無回應。

「伯父……」對於不了解大人間糾葛醜惡的孩童而言,他只知道一個和他有親緣關係的人已是不久於人世,而死亡令他悲傷。

「像、真像。」看著那天藍色的髮絲和金色的大眼,瀕死的國王發出夢囈般的低語,隨即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到頭來,機關算盡,還是一樣的結果……好一個天道輪迴、因果報應。」

「我倒想問問陛下,如今這番局面,究竟有誰,是贏了的呢?」語調毫無起伏,彷彿此生所有的情緒都已丟失了一般。

「呵、呵呵」喑啞可怖的笑聲,但笑沒幾聲便被一串劇烈的嗆咳打斷。「這病可是始料未及,倒像是朕那好弟弟在詛咒怨恨朕一般!」

「我的丈夫從未對陛下有過絲毫的怨懟,」似是被那最後一句點燃了一般,「不論在這宮廷受到多少冷落,一期也沒有過任何怨恨反抗。這僅僅一次的不合陛下的意,大概就是與我成親吧…但是這唯一的一次,陛下竟也容不下。」

「御醫曾說過,陛下原先、不過是心病罷了。」至於是何種心緒可以拖至此等油盡燈枯,便由人忖度了。

「哼,敵國公主生下的孩子,卻極其優秀、受人喜愛,還有比這更好的忌妒人選嗎?」充滿諷刺的惡毒話語,只是矛頭指向的卻是自己,「更可恨的是,還娶了宗室三条家的女兒。妳想想,作為一個陰損卑劣還愛猜忌的無能國主,哪有不除之而後快的道理?」

估計接下來的對話被孩子聽見了無任何好處,三日月輕拍了拍兒子的背,示意他先到外頭等她。看著那小小背影消失,三日月才緩緩的挺直了背脊,正朝著床榻的方向,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道:「那也不是陛下將他派往前線還故意耽擱後援的理由。不如說,這病是諸神、對於陛下放任私憤凌駕於大義,降下的天罰。」

不管裝的在怎麼淡漠,那終究是道如今還血淋淋、未曾癒合的傷口。對這幾乎可說是誅心的言語,榻上的國王卻是沒有斥責的不發一語。

「或許就是天罰吧。」良久、才有這麼一句。聲音已經淡到喃喃自語般的低。

已經沒甚麼好說的了。

「妳恨朕嗎?」當三日月已經轉身準備離開時,卻被這冷不防的問題叫住。

回頭看了一眼,木然的開口,「恨過。」
「現在不恨了?」

「不,」再次邁步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只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意義罷了。就如同陛下的後悔一般,哪個都換不回我的夫君。」

 

三日月一下一下的撥弄著手腕上的珍珠串子,好似在撫平自己的情緒。那個房間,光是氣味就好似掐住她的脖子一般,無論如何得以離開對她而言都是鬆了一口氣。

外頭的走廊上沒瞧見兒子身影,遠處卻隱約可聞孩童的笑聲,三日月便循著那聲音找去。來到另一頭的庭院,在那用各色沙子繪成的巨大吉祥圖式旁的一大一小,不正是她正在尋的人嗎?

小心的提起拖地的繡金藍緞下擺,免得不慎毀了地上的沙畫,三日月快速的往二人的方向小步跑去。

「小狐丸哥哥!」
「喔!三日月。」「母親!」

正把外甥舉到肩上玩的小狐丸看到自家妹妹,便湊了上去,這一兩步的距離雖沒甚麼,但對坐在高處的孩子來說卻是足夠搖晃有趣了,頓時樂的大笑了起來。
「哎、哎,小心點,還不把舅舅的頭髮抓緊了。」看兒子已經樂的有點要往後仰,連忙上前從後面護著,嘴裡也沒忘了提醒。男孩也很聽話手就往那雪白鬆軟的長髮抓去,借力把原本後仰的姿勢變成前傾。
「疼疼疼,小子你小力點,這樣扯下去你舅舅遲早會禿,」但比起重要的頭髮出現危機,小狐丸對於方才三日月說的話意見更大,「可以不要把抓我頭髮這事嚷的那麼理所當然麼?妳小時候摧殘我,現在騎不了就讓妳兒子來啊?我告訴妳啊,我如果真禿了絕對找妳算帳。」大手往後一撈,把還在樂呵的男孩從肩上抓下來,交到他母親手中。「還妳。」
「哥哥他們都沒抱怨過,就你事多。」作為與其他手足年齡差距甚大的老么,三日月可說是從小就腳不沾地,讓各個兄長輪流抱著或背著的。
「我說阿,就是他們太寵妳了,妳才會是今天這個難搞的性子,」隨手把三日月剛因為接過孩子有些手忙腳亂而滑至上臂的紗麗整理好,擺回肩上固定,「如果我是妳,我剛就不會去給自己添堵。看看妳,把臉色弄得這般難看難道很有趣嗎?」也算是看著三日月長大的,這點異狀做兄長的小狐丸還看得出來。

「我、……也罷,反正也是最後了。」

「妳做這豁達的樣子是給誰看呢,我還不知道妳性子有多拗?」自家妹妹這副樣子他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若她直接發一頓火還讓人省心許多。也不等三日月反駁,就撩起她覆在額前的髮絲,露出下頭殷紅的一點,「真看開,便不會如今還點著這吉祥痣。」

吉祥痣,保護生命泉源的祝福,不論何年紀的女子都會以此為妝,唯有未亡人不可點畫。

「我不相信,一期真的……」後頭的話,三日月便是撕破嘴也說不口。「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只要不是肯定,那便是沒有。哥哥你們當時,不也是這樣勸我的麼?」

但是,這裡頭、自欺欺人的成分究竟有多少?

『妳便是我的月,如同日月互相追逐一般,不論如何,我都會回到妳身邊。妳是我心的主人,靈魂唯一的去處。』

她生命中的光,她的太陽。

整整六年,她等了整整六年。倘若一期真的活了下來,怎麼如今會不在她身側?

「我們當時還有甚麼選擇?」原本語氣一直帶著戲謔與玩笑,都在這句問答中消失無蹤,那是少數他會對這個極疼愛的妹妹發怒的事,「妳當時做了甚麼,妳自己清楚。連這孩子,也差一點在妳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一起帶走了!」

「是阿……」聽著兄長斥責的話語,三日月有些恍惚、既像是在對著小狐丸低語又似乎不是,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因為我相信一期會回到我身邊,我便活著,等他回來。」

看似單純癡情的誓言,那雙有夜空般的眼眸看似平靜卻熊熊燃燒,燒的是執念、燃的是決絕。

如果一期不會回來了呢?

小狐丸還沒蠢到去問三日月這麼個問題。

 

未來新王的出巡,全城的人民都前來圍觀,為未來的國王獻上祝福。
只是夾道的歡呼聲中,也存在著些許的不和諧的議論紛紛。

『這也太年幼了、』、『看來我們東之國也是前途堪憂阿。』

『會由誰攝政?總不會是太后吧?』

『好像是讓太后的哥哥來。』

『外戚阿、嘖嘖…』

『好像也是皇族,是了、三条。』、『三条的誰?小狐丸?』

『真叫人放心,那可是六年前扭轉勝負的英雄阿。』

『既然都是皇族,三条何不乾脆直接…』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說不得啊、』

感嘆的、擔憂的、揶揄的、看戲的,不一而足。
歡呼與議論混雜著,化為刮過象城大街小巷的風。

命運的惡戲一般,那風偏偏吹起了象轎上的重重白紗帳。

一時間,所有紛亂雜沓的聲音都熄了。那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臉龐瞬間奪走了所有的呼吸,彷彿新升起的明月,點亮了天空,成為此世唯一的光源。

隨著被颳起的紗帳回復平靜,明月再度消失。

眾人這才找回了方才遺失的聲音。
議論消失無蹤,歡呼夾帶著驚嘆,再度席捲象城。
更有人不由自主的合十拜倒。


因為那雪山上的蓮花女神來到了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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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更晚了,但是這個字數,應該還行吧。゚(゚´ω`゚)゚。
千呼萬喚我們的三日月終於登場啦,可喜可賀(。

補點小設定:
1.東之國跟西之國基本上就是兩個風格。東之國就是婆羅門,西之國就是古蘭,覺得在腦中很難描繪的話小夥伴可以去查查(或者跟我說,我試著之後多下點功夫描寫得更具體一些。

2.【帕德瑪】:"蓮花色"的意思,語源就是印度教神話中雪山神女的名字帕爾瓦蒂,也是我在這一章一直拿來跟三日月擺在一起的那位女神(蓮花女神)。會選用這個名字是這女神是個有很多面向的女神緣故。
祂既是美麗,為愛奉獻的帕爾瓦蒂,殉身的薩蒂,堅毅果敢的杜爾伽,更是憤怒絕望與偏執的迦梨。我喜歡這種多面向的扭曲,可以,這很三日月←後媽

↑覺得我把這個打出來應該有人可以猜到我想幹嘛w前科累累w

雖然後來被朋友發現了BUG但是我不想改了(攤
「一整套飾品+縫在布料上的寶石跟布料本身,這加起來起碼15kg跑不掉,妳還讓三日月抱一個大概5-6歲的小孩?」
「......人家是女神嘛(裝死」
反正不影響閱讀嘛(笑

*一樣,有任何閱讀困難或發現問題拜託跟我說,我改

最後,留個評論嘛(′゜ω。‵)拜託嘛(′゜ω。‵)
跟同好聊天4生命的泉源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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